結束和紫光集團合約,3年前,高啟全加入兆捷擔任董事長。曾經的臺灣DRAM教父,看管不足十億規(guī)模的小氣體廠。再現鎂光燈下,高啟全看好什么機會?
從沒想過,臺灣DRAM(動態(tài)隨機存取存儲器)教父高啟全,其實是學化學的。
3年前卸下紫光全球執(zhí)行副總裁之后,久未在媒體前露面,今年奔七的南亞科前總經理高啟全,更想不到,在半導體制造兜兜轉轉超過40年后,他竟然回到“本行”。
再次現身,他的新身分是兆捷科技董事長,專做半導體電子氣體生意。他的董事卡司星光熠熠,包括宏碁創(chuàng)辦人施振榮兒子施宣麟以家族基金投資代表,前聯電副董事長孫世偉擔任獨董。但跟他過去掌管的投資、營收動輒千億相比,兆捷是個營收不足十億的“小廠”。
為什么要做氣體?“這和我個性有關,我膽子很大,不怕離開舒適圈,”高啟全說。
投奔紫光,“就想去看看”
“當時很好奇中國大陸怎么運作的,想去看看。我(和紫光)簽5年,5年到期,他們要我續(xù)約,我不續(xù)約就回來了,”面對外界好奇,他輕描淡寫。
是認為中國大陸芯片計劃沒機會?高啟全不認同。他當時擔任董事長的長江存儲,內部工程師、研發(fā)人才十分優(yōu)秀,技術都是他們自行研發(fā)出來,他表示,自己只是把產品推出去。
但他也感受到公司文化上的差異,不是非得要斗得你死我活,而應該是競爭合作關系,達成共識向前邁進。
高啟全指出臺灣半導體業(yè)的優(yōu)勢,“臺灣人做半導體制造是全世界無人能競爭,工作的時候非常團結合作。做半導體很辛苦,可是臺灣人愿意自動自發(fā)做好產品,服務好客戶,覺得是一種光榮感。”
再次回到臺灣,高啟全一直在想,臺灣最缺什么?他可以做些什么?“我覺得我們最缺供應鏈,”在半導體業(yè)大半輩子的他說。
臺積變了,在地供應鏈有望了
高啟全說,早年臺積都買國際最高品質的化學品、機械設備。但地緣政治升溫,各國掀起供應鏈在地化潮,臺積也開始扶植本土供應商。最指標的案例,就是2018年環(huán)球晶入股的臺灣特用化學,專供半導體先進制程需要的特氣矽乙烷。
3年前高啟全從大陸回臺,兆捷科技找上門,希望在半導體業(yè)人脈豐沛的他擔任董事長。
2016年成立,兆捷專做離子植入、清潔蝕刻、雷射氣體,打入半導體和顯示器廠供應鏈。
兆捷總經理顧大成待過實聯精密化學等電子氣體廠,算是特殊氣體界老將,這間約40人的公司,成為臺灣本土首家能提供離子植入氣體負壓填充小鋼瓶的業(yè)者,打進臺積供應鏈。
臺大化工系教授藍崇文觀察,過去半導體廠一階供應商都是國外大氣體供應商。但臺積電要求在地化供應,“現在地緣政治愈演愈烈,萬一透過海運、空運,氣體進不來,斷氣的風險承受不起,本土供應商對臺積電生產制造有保障,”藍崇文指出,而臺特化鼓舞了大家。
“我們是卡在一個好時機進這個產業(yè),”高啟全不諱言。
臺灣供應鏈優(yōu)勢:就近研發(fā)
兆捷的模式是進貨外商氣體原料,在距離竹科半導體聚落不到40分鐘車程的湖口廠,進行氣體檢測、純化及負壓充裝在小鋼瓶內,再以自家的車隊,運送到鄰近半導體廠。這都是有毒性的化學氣體,兆捷這些電子植入氣體都經過晶圓代工大廠的認證。
在高啟全眼中,兆捷并非要取代國外氣體供應商,而是成為這些氣體大廠在臺灣落地的伙伴,由兆捷去取得半導體廠、面板廠的認證。
“我們最大優(yōu)勢就是在科學園區(qū),這個競爭優(yōu)勢很明確,物流成品、交期品質的穩(wěn)定性,還能就近和客戶一起研發(fā),”顧大成表示,兆捷正在擴廠中的苗栗銅鑼科學園區(qū)7000坪廠房,將蓋兩期廠房。
就近研發(fā)是臺灣供應鏈的優(yōu)勢,到底有多重要?顧大成透露,之前有一個重大晶圓廠客戶需要配一個高端技術使用、濃度百萬分之一(ppm)等級的氣體。客戶原本找美商,但是前后花了4個月跨國溝通,仍然失敗收場。
后來找上兆捷,兆捷只花了40分鐘,就到晶圓廠客戶的研發(fā)中心,和工程師面對面討論,回來僅花半天時間做精密配氣,立刻再送過去測試,前后僅花了一天半。
“關鍵是要和半導體廠的研發(fā)工程師關系密切,清楚他下一個階段的先進制程需要的材料、氣體等級變成什么樣的純度,你配出來的東西,他們愿意配合試用,”高啟全指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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